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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优选九篇

时间:2023-07-23 09:17:17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1篇

关键词:少数民族;服饰艺术;观念

中图分类号:J5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6959(2006)05-0100-05

On the Conceptional Construction of the Minority Clothing Art

――A Disquisition on Clothing Art of Guangxi Minority Nationalities

QIU Ping

(Art College, Guangxi Minority University. Nanning, Guangxi 530006,China)Abstract:The artistic conception of the minority clothing is constructed on the base of primitive world outlook and accomplished in dualistic reciprocating process. It is the primitive imago accumulated in the minority clothing civilization that gestates the minority's aesthetic consciousness and concept, and from it forms the spiritual kernel of the images and figures that substantiates the primary formative concept. With the motive of pursuing affective representation, and with the groundwork of the sensible images and figures, after undergoing a spiritual experience in rebuilding aesthetic images and figures, the artistic conception of the minority clothing is constructed at last.

Key words:Minority; Clothing Art; Conception

广西有壮、苗、侗、瑶、彝、仫佬、毛南等十多个世居少数民族,由于地理环境、社会生活、、文化习俗和历史发展的差异,少数民族服饰的形制、色彩、质地、纹饰等方面均有鲜明的特色,它们在代代相传中穿越历史,以象征和隐喻表现社会、传达观念,它蕴含宗教、演绎神话,被称为“穿在身上的史诗”。

服饰艺术观念是服饰造型活动中形象产生的精神动力,探讨少数民族服饰艺术观念的构建,有助于解读这一既古远而又富有蓬勃生命力的艺术形式,揭示少数民族服饰所蕴含的精神价值,进而完整把握少数民族的民族意识、民族性格和民族精神。

一、少数民族服饰艺术中的原始自然宇宙观

1、少数民族服饰中蕴涵的原始信仰

人类的童年对自然和宇宙的感悟一开始便带有强烈的“人化”和“神话”色彩,它描绘的是一个无法认知的灵与肉、生与死、人与自然之间相互和谐与对立的世界,这三重关系构成了人类所有物质和精神文化的核心,保存着对人性的基本解读:生存、创造、繁衍、、争斗……。

“人化”倾向一方面是来自人类与生俱来的操控愿望,希望对神进行人格化改造;另一方面是“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天人合一”的思想,将人看成是整个大自然的一部分。“神话”倾向则是来自于对自然界那旺盛的生命力的敬仰以及对其超强破坏力的惶惑:当原始人无法以其幼稚的思维解释天塌地陷、洪水滔天等自然现象,难以操纵生老病死等自然规律时,人们宁可让一种高于自己的超凡力量――各种幻想出来的精灵、神灵来保护自己,这些幻化的意向无处不在,即“万物有灵”,它们以超自然的力量,控制着人的生命、动植物的繁衍生息,乃至狩猎或捕鱼是否成功。人类在对神灵的守望与恭候过程中,产生了最原始的信仰崇拜,如自然崇拜、生殖崇拜、祖先崇拜、多神崇拜等意识。各种崇拜意识反映在服饰中,成为了直接与天地人同构共感的宇宙观的一种物态化的感性体现和视觉表现,而那些看似朴素的每一个造型背后都蕴藏着一个无形的宇宙世界。

“天”是宇宙及其规律的总称,也是自然的代名词,天上之物如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常常以不同的形式频繁出现在广西少数民族服饰之中,并具有代表着某种事物的性质及本质特征。天上最神奇、最令人崇仰的自然现实非太阳莫属,它强大而旺盛的生命力启蒙了人类对自然生命认知的意识,塑造了人类的信仰及生存方式。所以围绕着太阳崇拜所形成的人类不同民族的太阳文化观,深深影响了人类生存观念和文化价值取向[1]。广西侗族、壮族、苗族、彝族都尊太阳为神。在侗族的创世史诗《嘎茫莽道时嘉》中,创世神是名叫“沙天巴”的大蜘蛛,它生育了天地,也是化生万物及人类“太阳女神”。瑶族创世史诗“密洛托”中说,始母密洛托造天造地后,她朝前吐了十二口痰,左手画个大圆圈,呼唤风与气来陪伴。大圆圈变成一团火,这团火就是太阳。壮族崇拜太阳的痕迹更是随处可见,无论服饰还是其它器物上都清晰地印刻着发射形的太阳纹,此纹饰并不是作为实用功能的附件和普通意义上的点缀和装饰,而是有着该民族《造太阳》神话所蕴含的深刻的象征意义。各个民族对太阳神话的传承演变的线索,或许就是人类信仰从神性化向人性化演化的轨迹。

2、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图腾遗迹

广西少数民族服饰普遍保存着大量的图腾遗迹。图腾原意为“他的亲族”,图腾观念认为:人和动物有相似的地方(会动、会发出声音、有情感、有身体与面孔),认定自然界中能保证氏族成员的食物来源和予以生存的精神力量的某一动、植物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将它信奉为神圣的祖先、亲族而崇拜。瑶族自称是盘瓠之后,尊狗为图腾。据《评皇券牒》中记载:远古时期,评王身边一条名叫“盘瓠”的龙犬,揭榜助战,咬断敌人高王的首级,使评王大获全胜,评王践诺,招变化成人的盘瓠为驸马,与三公主结婚,并封之为王。盘瓠与三公生了六男六女,传下十二姓瑶人。后来盘瓠在一次狩猎中被一羚羊顶山崖而亡。其子女为父报仇,剥羊皮制鼓,以示祭祀。瑶族的生活中处处凸现出浓郁的盘瓠情节并以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表现之,如过“盘王节”、跳“盘王舞”、小孩戴“狗头帽”,更有胜者是瑶族妇女那奇特造型的衣饰。其服饰的上衣剪成前短后长,并在衣服上缝上一条尾状饰物,妇女将发结梳成角状,再包上绣花头巾,形似狗耳,腰带故意在臀下露出一截,喻示狗尾,其衣服染成黄、蓝、绿、白、红的“好五色衣裳”,色彩来自于那条五彩斑斓的龙犬,取得“花衣斑斓”的视觉效果。[2]

另外,一些动物对人来说具有神奇的力量,能超越人类极限(鸟能飞、鱼能游、蛇能蜕皮、能变换生命),于是赋予这些超凡能力予主观价值,将它们构造为一个超自然原形的新图腾形象。这些生物中最令原始人类所仰慕的是它们那种超出人类的繁衍能力,怀着部族繁盛兴旺的美好理想,他们将自身的繁衍和生殖观念与自然界的繁衍现象联系起来,从而使生殖意义上升为纯粹的社会观念。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许多隐喻性图形和抽象符号应运而生,如苗族的“母子龙”、侗族的“对鱼”以及各种鱼鸟结合和双头鸟纹等复合形象,这些“成对”概念蕴涵着生殖繁衍的深层意义,是共同的生殖繁衍观念的延伸和链接后,创造出来的超自然原形的新图腾形象。

广西各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的主要崇拜对象,如彝族崇拜虎、布依族崇拜竹、壮族拜蛙等等,图腾崇拜物鲜明而生动的投射在各民族服饰中,它们或者用所崇拜的动物的皮毛制作衣服,或以布料和其他材质制成图腾形状的头饰和鞋帽,或者在服饰中绘绣某种图腾的图案。不同的图腾崇拜在服饰中显现,有时就成为不同民族的标记或族徽,成为代表这个民族高度“符码化”的象征符号。这种特殊的文化意趣形成了各自独特的美学韵味。

3、巫术礼仪中少数民族服饰的表征与内涵

灵魂世界尽管是一个人类的力量无法掌控的领域,但是“能事而无形”的巫术却能充当与超自然联系的媒介。原始人试图通过巫术礼仪与主宰人类命运之神沟通交流,并希望它的巨大魔力能体现人的意志和愿望,借助来自神灵的推动力而操纵超自然的世界。正如苏珊・朗格所说:“原始人生活在一个由各种超凡的神灵主宰的世界里,这些超人或尚未发展成人的生灵,那些具有巨大魔力的神灵鬼怪,那些像电流一样隐藏在事物中的好运气、坏运气,都是构成这个原始世界的主要现实。艺术创造的推动力,这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原始的推动力,首先在周围这一切神怪的形象之中得到自己的形式”。人们在提出理想、预卜凶吉、编造幻想的时候,通过巫术形式使用了象征或拟态的方法和手段,进行一系列的对神灵献媚取悦或驱邪赶鬼活动,这些活动离不开炽热的歌舞。如崇拜虎的彝族每年正月初八至十五都要过虎节,“跳虎舞”是整个祭祀活动的中心内容:挑选两个精壮青年装扮公、母虎,戴上虎面具,全身光脚,身披特制虎形草衣、草裙装扮成虎神,虎神身后紧跟着蒙着面扮饰成各种动物的人群,伴随鼓点的节奏,按照规定礼仪的步态和动态,载歌载舞……表演者的面具为似虎非虎,似人非人的“合一”形象。创造这个面具并不旨在表现一个真实的虎,而是为了幻想出一个非可见的神灵形象,以此传递神的威力,使族人获得力量和技能,确保他们健康平安或获得好的收成。广西其他一些少数民族也有类似这样的舞蹈,毛南族的“傩舞”、苗族、侗族的“芦笙舞”,瑶族的“铜鼓舞”也都具有避邪求福之愿望。

巫术礼仪和图腾歌舞使主体进入如醉如狂的幻想状态,培养了人们对虚幻世界的身心感悟,也培养了不羁的、超常的想象力,这种想象力把介于现实和虚幻的情感付诸于形式――创造出一个来自现实原型又极其怪诞的巫术形象。而歌罢舞毕,回到现实中的舞者的超自然感悟消失,巫术性的想象力就会随之转化为审美想象力,由巫术意义所赋予的形式转化为审美造型,形象的怪诞性也逐渐拆解而向着审美靠近,从而导致了美的形式及艺术形象的诞生。

二、意象的获得与形式的表现

1、感悟秩序

将繁杂无序的事物梳理成一个条理有序的整体,这是人类具有建立秩序的能力的大脑标致和独特成就。秩序的建立体现着人类对客观逻辑认识的深化,也揭示出审美――文化心理和超视觉思维在造型发展上的伟大意义。

早期宗教都是基于大自然神性的秩序之上的。在关注自然宇宙的过程中,人类“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鸡兽之纹,与地之画”《周易・系辞》。偶然发现了自然造物的大小比例;掌握了自然界感性质料如色彩、线条;自然的形式规律如对称、均衡、节奏、韵律;自然的性能如生长、发展等,在不断地接触、感受、体悟中“观物取象”,并将此“象”与某些观念相联结,把自然的和谐形式转化为在观念上被认可的,脱离自然物的审美形式。壮锦中的菱形纹无疑是成功地实现这种转化的最佳例证:壮族姑娘达尼妹在织布的时候,发现柿树上的蜘蛛网上凝聚着晶莹的露珠,露珠上闪烁着太阳的七彩光芒,缀在银丝上,组织成一圈一圈规律渐变的图形。达尼妹从中感知出了菱形和七彩颜色,她将这种视觉体验在织布中转化:用原色细纱为经,五光十色的丝线为纬,以菱形为基本框架,精心纺织了瑰丽的壮锦。

壮锦严密规整的秩序感代表着人类对神圣秩序的偏爱,这个爱好正好成为人类将审美需求转变为造型艺术语言媒介的必要条件。人类在对客体对象感知的过程中,学会了从混沌中找到秩序,用非凡的组织能力将纷纭变幻的感觉世界规范到井然有序的理性范式之中,组织出“秩序、匀称与明确”的形式结构,使外界多样统一的秩序化对象,成为与主体内在的审美认知度相和谐的同步形式,秩序感的积淀转化为形式美感,促使各民族审美观念的日渐成熟。

2、抽象变形

“艺术形式是以实践的历史积淀为基础经由心理积淀而形成的,是对自然形式规律的某种概括和抽象。”[3]在长期的审美实践中,各民族由对自然的“观物取象”发展为“立象尽意”,能动地创造了与自己的观念和目的性相应的物化形态,不断在抽象化、变形的路径上使超自然、超现实因素的某些特征部分不断被强化并重新被组合,形成少数民族意识观念独特的结构和基质,发展成为一种特定形式,形成纯粹的装饰形象系统,标志着少数民族艺术观念获得了一种超越性的构建。

抽象变形是广西少数民族服饰中普遍运用的手法。抽象变形意味着是从自然与感觉体验中提取出精华,通过分析、选择、简括、综合,按自己的心理审美节律,将自然原型中不重要的细部剔除,而抽取和夸大某些自己感兴趣并符合功利需求的部分,变形而成为既不违背原型结构又具超自然意义的和谐的造型。如:壮族的丹凤朝阳,瑶族的龙凤、牡丹,彝族的虎纹图案,毛南族的走兽云彩,苗族的人首龙身、牛首龙身图案和太阳纹、星宿花、蜘蛛花、蝴蝶花、水纹、星纹等等;或者完全摆脱现实物象的束缚,纯粹以几何抽象图形如:圆形、三角形、曲线形、菱形、直线形、方形、发射形、齿形纹、回纹、螺旋形等为形式结构,形成了不再残留任何原形属性的象征符号。苗族的城界花就是以方形为基本构架,十字折线渐次重复及四棱星点的同构组合,完成了城镇防守中的城墙、街道、角楼守兵的意象,它们彼此相连,浑然一体。但是呈现给我们的只有几何折线的律动,而城墙、街道等原形已荡然无存;南丹白裤瑶男子的白色灯笼裤管上绣着五根鲜红的线条,据说是象征盘瓠狩猎坠崖死后,五个手指在膝盖上留下的血痕。

以上各类形式的造型皆偏离甚至超越了具体对象,它们既是对自然之相的拟形,也是对自身幻化的写意;是对自然属性的突破,对时空界限的超越;是心与物的沟通,情与理的整合;它使无形变为有形,以“跃动”“变化”“纷繁”等节奏韵律形式的运动性和机能性,使客观自然的生命节奏与装饰图形的人工节奏相吻合,能动地创造了有意味的形式。

三、少数民族服饰艺术观念的构建

少数民族服饰艺术观念的构建是在原始宇宙观的基础上,并与之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实现的。于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而言,自然宇宙是一个伟大的母体,它孕育了少数民族服饰观念,也影响着他们的精神活动、信仰模式、心理状态和表现意识。原始自然宇宙观是少数民族对宇宙、自然极其关注的结果,对自然宇宙的意识事实上就是原始先民情感和意志对客体世界的一种理解,由之而形成了形象的精神内核,决定了少数民族最初造型观念。

“万物有灵”观念是原始宗教产生的思想基础,不管巫术是不是威廉・房隆所说的“一切艺术的起源”,但毫无疑问它是形象产生的精神动力,在每一个看似平静的造型背后都有着肉眼看不见的生命力和巫术的神力在起着用。在这个意义上,是巫术礼仪的精神形式与图腾造型的实体形式共同推动了民族服饰艺术形象的创造。

抽象变形手法的运用,体现了少数民族服饰艺术造型体系上已臻完备和造型能力的成熟,也预示着各民族终于找到了最恰当、最明晰的形式语言来表达他们的观念、心境和情趣;标志着他们能在强盛的主体意识下以无所顾忌、无所束缚的姿态,自由地调动一切造型要素,诸如布局上的疏密聚散,形状上的曲直方圆,色彩上的浓淡冷暖,技巧上的粗犷细腻,风格上的率真含蓄等等,使抽象的思想情感、观念意识、精神境界在具体的结构形式里得到象征性的、暗喻性的传达和表现。

服饰艺术观念与文化观念的缠结一直是服饰形象创造活动的一个基本倾向,部族文化的繁荣、原始文化的互融、原始自然观的形成、对经验理性的崇尚等文化因素,促进了服饰艺术观念的形成与发展。巫术观念、图腾观念在诱导出形象后自己也必然寓含其中,这类文化观念和意义的力量在特定的文化情景中往往超越形式本身,同时,大量的形象往往是心理图式和审美情绪融合而创造的结果,另一方面,由文化观念诱导出的形象一旦脱离特定的文化环境,原始意象的寓意及功利目的逐渐隐退,而主体必然按照其审美经验来能动地创造,审美心理就可能对形象进行纯粹的造型活动。从服饰的实用功利性到服饰艺术的诞生,创作主体以追求情感表现为目的,经历了以感性形象为基础,用心灵重构审美形象的心路历程。这是一个从再现到表现,从写实到象征的创造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装饰性质和形式美超越了原本的象征性,从而进一步促成了服饰艺术观念的构建。

四、结 语

少数民族服饰是一种无声的符号语言。一方面它是物质的呈现,另一方面是精神的外观。随着氏族、部族、民族的产生和演进,以及漫长的创造性劳动和文化积累,服饰文化功能从混沌走向分化,服饰的各种造型要素都向着观念层次上凝聚,造型上实用与审美相结合,服饰本身向着功能多样、意蕴深刻的方向发展,服饰观念在这种发展中孕育、积累、形成,民族服饰逐渐呈现出自身的完整性,它们不仅建构为层次分明的造型体系和审美特征,而且最终实现了少数民族宇宙观、自然观等多种观念的重叠、碰撞与整合。通过服饰造型与象征意义相结合,以及象征意义的符号化,少数民族服饰形成了独特的具有物态形式、民俗活动与精神心态的三重结构系统,支撑着各民族的繁衍、生息和发展,这就是少数民族服饰艺术观念构建的核心。

参考文献:

[1]乔晓光.岁寒三友[M].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5.292.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2篇

北方少数民族/服饰/剪纸/文化/传承

我国是一个疆域辽阔的多民族国家,地理与生态环境复杂多样,生活在不同地域的各民族,由于不同的生产活动、生活方式、民情风俗的历史演变,形成具有浓郁地域特征、文化品格各异、审美情趣独特的的经济文化特征。

一、北方少数民族服饰特征

自然环境不仅决定着服饰的实用性,而且还潜移默化地影响北方少数民族服饰特点的形成与发展,由于生活地域不同,习俗不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北方少数民族文化,而服装、服饰作为一种地域文化的表现形式被承传,而后在不断选择那种能够明确表示本民族文化个性的衣着过程中,使其成为一个民族特有的外部表徽与符号被长久地固定和保留下来。

二、北方少数民族服饰与民间剪纸的联系

通过对北方少数民族的服饰进行深入研究,不难发现各民族的服饰均采用抽象和变形的纹样,所采用的纹样组织形式可分为单独纹样、适合纹样、连续纹样。我们追其根源不难发现这些服装装饰图案主要源自人民的日常生产、生活中,通过长时间的积累、演变,形成现在我们所看到的纹样。通过调研我们发现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些内部联系,他们之间转换的媒介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民间剪纸艺术。

北方少数民族文化地位相对独立,受生活习俗,历史地理环境的影响而具有强烈的地域特征和粗犷豁达的民族性格。而北方少数民族通过民间剪纸这种艺术形式来展现其民族精神和民族理想,希望创造一个吉祥化的世界,表现人们对和谐、康乐生活的美好企盼,如传统的云卷纹样剪纸、团花纹样剪纸和别具创新的“南绰萝花”纹样剪纸都以简单、粗犷、明快的风格著称。

云纹形态形式多样,应用极为广泛,灵活多变的曲线给人以古朴流畅之感,是一种非常多见的象征吉祥的剪纸纹样。

团花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是中国民间剪纸中利用率最为广泛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团花纹样的内涵是吉祥,它不仅表明了北方少数民族对未来的希望和理想,还表达了北方少数民族力求改变生存环境,努力征服困难的意志以及不屈的力量,它既是理想性的又是现实性的。

“南绰萝花”图案脱俗而高雅,有清幽闲淡之姿,堪称一绝。虽然很难考证南绰萝花究竟是哪一种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其意义超越了自身的观赏价值,有着极为丰富的深层内涵。

北方少数民族民间剪纸是艺术的,更是民俗的,作为我国传统民间艺术代表性门类的剪纸,北方少数民族民间剪纸是民族审美的结晶、民族精神的载体、民族凝聚力之所在,是中华民族与世界沟通的桥梁。民间剪纸艺术是北方少数民族最直接的艺术表达形式,尤其是在中国北方少数民族的文化领域得到了长期的运用和发展,已成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最珍贵的组成部分。

三、民间剪纸艺术在北方少数民族服饰中的运用

服装既是人类物质文明的产物,也是人类精神文明的结晶。几千年来,在各民族互相影响渗透及吸收融合的基础上,各民族形成了自己的独具特色、丰富多样的服饰文化。

北方少数民族通常采用点线结合剪刻出云纹、羊纹、枪纹、花草、鸟兽、鱼虫、山川、树木等,其形象生动,造型美观别致,给人以均匀、协调的美感。这些剪纸纹样被广泛用于神偶的制作或贴缝在衣服的袖口、长袍的下摆开口处及鞋帽、枕头等物品上。

(一)云卷纹样在北方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应用

北方少数民族常将其装饰在服装的胸前、背部、衣领等处,也被大量的刻印在桦树皮制品上。另外还有一些极富个性的云形纹样,例如云卷状和云头状的纹样,都是北方少数民族的最爱,这些形态各异的云纹经常成为图案的主题,是北方少数民族一种典型的装饰纹样。

(二)团花纹样在北方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应用

团花纹样在传统观念中仍具有神圣的一面,同时还具有其深邃的现实意义。那些花草丝缕、桃符纹样,其深层的装饰动机是创造一个吉祥化的世界,表达的是一种对安定、和谐及康乐生活的企盼。

(三)南绰萝花纹样在北方少数民族中的应用

代表着北方少数民族坚贞和高尚的情操,象征着姑娘美丽纯洁,也象征着爱情和幸福。正是这样一种纹样,体现出北方少数民族的人格理想,是北方少数民族形象化、物态化的道德规范和价值标准。因此,也是自觉约束的伦理意识和追求的基本目标。

以上各纹样都是在北方少数民族服饰中应用较为广泛的一些剪纸纹样,具有代表性,是北方少数民族的一种象征符号。透过这些淳朴的纹样,我们看到了北方少数民族的精神,和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而这些纹样对民族的文化传承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四、北方少数民族传统剪纸纹样的开发与利用

北方少数民族传统剪纸纹样,在民族文化历史中有着重要地位,它不但是人们的精神寄托和信仰,也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的体现。

随着人们文化生活和经济水平的提高,对传统文化的追求、向往、体验、获取或投资,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种时尚追求,如何发展和展示民族文化品牌,开发民族文化服饰服装及艺术品市场,成为北方少数民族经济发展的一个亮点。随着国家交通设施的完善,到北方少数民族区旅游也将成为一种时尚,少数民族文化展示、旅游产品的开发势在必行,带有民族文化特色的艺术品当为首选,而这些旅游产品中民族图案和工艺水平是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符号,是价值及文化的体现。

各级政府和文化部门应提高对民族文化品牌产品的认识,支持民族地区的经济开发和具有地域特色的文化设施建设,文化艺术工作者和研究者也应加强对特色民族文化和艺术品的研究和开发,使其成为弘扬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传统老艺人手工技艺者,给予支持扶持,确立传承人,保留传统技艺,使这些优秀的民族文化遗产真正成为民族之灵魂。

参考文献:

[1]段梅 东方霓裳 解读中国少数民族服饰 2004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3篇

关键词:少数民族题材影视作品;服饰特色;文化意蕴

提起云南,人们喜欢用“神奇秀丽”、“五彩缤纷”等字句来形容。这里的确是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一个让人们魂牵梦绕的地方。这里拥有26个民族,自然风景迷人,民俗风情独特,有着极其丰富的自然资源、人文景观。其中的服饰文化更加灿烂夺目,堪称是“民族服饰的王国”。如:傣族的长筒裙,面料轻薄,色彩淡雅明快,结构简洁;彝族撒尼姑娘的“彩红帽”,以红、黄、绿、白、青、蓝、紫7种颜色丝绸配制,外沿镶制银泡,右侧还垂吊着一串串珠和一绺黑发,走路时串珠左右摇摆,洋溢着青春、妩媚,极为靓丽。

再者,云南素有“民族文化的富矿”、“影视拍摄的天堂”等美誉,26个民族浩如烟海的自然、文化资源,可以说是影视艺术创作素材的宝库。像《五朵金花》、《阿诗玛》、《花腰新娘》等生动地反映云南少数民族生活的影片,体现了云南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魅力。其中,各民族独具异彩、赏心悦目的服饰,连同人文内涵、风土人情、民族歌舞、神采风貌等融合在一起,通过少数民族题材影视艺术这一传播媒介,向世人诉说着这里的传奇故事,以独特的魅力征服了无数观众。

文化学者金光在《艺术与文化――艺术的本质和世界性的民族文化》中指出: “文化,主要是指人类活动的模式以及强调这些模式重要性的符号化结构。通常总是包括了语言、文字、绘画、音乐、戏剧、电影等内容。事实上,文化几乎涵盖了人类具体生活的所有方方面面。”①影视艺术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它可以通过服装这一艺术形式,把抽象的文字描述转化为视觉化的形象,使剧中的人物形象从抽象变为具体,从平面变为立体,犹如身临其境,活灵活现。同时,影视艺术又以特定的虚构形式去折射整个社会的文化形态,服装是影视作品中不可缺少的视觉元素,它不仅仅是一种服务于电影艺术的道具,而且服装本身是一个时代的社会历史、民族文化的标签,它向我们诉说着剧中人的社会地位、社会信仰、性别角色、政治倾向、民族归属、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等信息。

服饰作为云南少数民族文化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形象、生动、直观地展示着不同民族,不同的文化传统,不同的风俗习惯,不同的民族性格、心理素质,不同的民族审美情趣,以及各自形成和发展的历史源流。因此,云南少数民族的服饰,不论形式的古朴庄重或轻盈潇洒,色彩的艳丽或淡雅,都是每一个民族尊严的标志,也是一个民族向心性、认同性的形象体现。”②所以,丰富多彩的云南少数民族服饰资源成为众多少数民族题材影视表现作品内容的重要视觉元素。

影视艺术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是以“大众趣味为标准,追求感性化,娱乐性,并与大众传播媒介、商业社会结缘”,③因而具有大众文化的特点。“大众”涵盖多数社会群体和社会阶层,因此影视文化具有广泛的受众群。同时,影视艺术又是一门综合性的视觉艺术,其中的服装通过一系列因素如剧情、演员、场景、音效等的烘托,显现出超乎生活服装的魅力,进而带给人们视觉上的享受与心灵上的愉悦。近年来,正是由于少数民族题材影视作品的大量热播,使人们重新认识到了少数民族文化生活的独特魅力。下面我们就以几部经典的云南少数民族题材影视作品来解析少数民族服饰的艺术特色。

1.电影《五朵金花》服饰特色

剧情简介:《五朵金花》拍摄于1959年。1960年它在全国隆重放映,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同年,在国外上映并获得巨大的成就。本影片讲述了在云南大理的“三月街”盛会,一对白族青年阿鹏与金花相识并相爱。他们在蝴蝶泉边定情,相约明年再会。翌年山茶花开时,阿鹏如期而至,但未见金花踪影。痴情的阿鹏便开始了遍及苍山洱海的寻访。他不知金花的姓氏地址,连续与4个金花姑娘闹出了一段又一段有趣的误会。最后,在定情的蝴蝶泉边,阿鹏终于找到了他心爱的副社长金花,其他4位金花也到蝴蝶泉边为他们祝福的故事。

白族是一个崇尚白色的民族,我们从一首白族民歌中的一段可以看出,白色确实是白族人民最为宠爱的色彩,并且与他们的服饰密不可分。

白白月亮白姐姐,

身上穿件漂白衣,

脚上穿双白布鞋,

披张白羊皮。

这首白族民歌中的片段,歌颂的是一个理想中的白族姑娘。她身着白色的服饰,婷婷站立在皎洁光亮、清明如水的月色里,显得多么的晶莹光洁、纯洁美丽。正是月光如银,美人如月。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白族姑娘的美丽是和白色分不开的,是同皓月,是同白色的服饰分不开的。白色,正是白族男女服装的主色调。白族女子的衬衣、外衣和头饰上的缨穗,男子的对襟衣和包头,基本上都是白色。④白族人民对白色服饰如此偏爱,并不是说他们排斥其他色彩。其实,白族在突出白色的同时,也很注意白色与其他色彩的搭配,相辅相成。如白族妇女的衬衣多为白色或翠绿色,上衣外罩一件无袖坎肩,色彩一般为红色、蓝色、紫色或黑色。这样,衬衣与领褂的色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服饰搭配总体给人一种明快、纯净的感觉。

镜头一描述:电影《五朵金花》影片开场,阿鹏骑着马前往三月街参加男子“赛马”比赛,途中巧遇一起赴会的副社长金花和姐妹们,由于她们的马车轮子坏了,停在了路途中,阿鹏是个出色的铁匠,他帮助姑娘们修理好了马车轮子这一镜头,此处的副社长金花一直是用草帽半遮着脸,显示出纯情少女情窦初开时娇羞的神情。白族服饰的魅力通过金花的装扮表现得淋漓尽致,“白色上衣,外套紫红色条绒领褂,腰系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脚穿绣花鞋”,鲜艳的色彩,荡漾的花朵缤纷,展露出青春少女对美好爱情的渴望与追求,拘束的表情又掩饰着欲望的膨胀。在观看影片时,我们的审美感官使我们穿越时空的障碍,与影片中的人物畅谈,依靠我们的想象去填补人物背后跌宕起伏的故事内容;同时在时代变迁的长河中,审美心理的变异又使得观众观赏时领悟到新的审美感悟,从而使作品生发出更多的价值和内涵,获得源源不断地生命力。

影片中人物的服装描述:电影《五朵金花》中人物的服装主要源于20世纪初期与中期云南大理白族地区的服饰。那个时期,白族服饰的基本款式、色彩喜好承袭的是传统白族服饰风尚,其服饰的基本特征变化不大。主要为:男女服饰均有尚白的习俗,以白色为美、以白色为贵。女性上装穿白色上衣,衣的后片比前片长,腰间系各种颜色的绣花围裙,外穿无袖红色或黑色金丝绒坎肩,在衣袖口、裤口上也绣上色彩艳丽的花边,整体装束结构映衬协调、色彩对比明快,浓艳而又庄重,线条美丽苗条。其实,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还发现,白族很喜欢红色,他们认为红色喜庆、吉祥,穿着既精神又辟邪,另外红色还代表了白族人民的热情好客,也象征着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所以,再素雅的颜色,也要用红色来点缀一下;男性的上装一般是白色的对襟衣和黑色的领褂;男女下装均是白色或蓝色的吊裆直筒长裤;男性头饰是白色或蓝色布包头,而女性的头饰有包头、头帕、帽饰等多种形式,因年龄和地域而有所不同。

镜头二描述:影片结尾五朵金花一起出场的场景,她们的服饰装扮各具特色,富有浓郁的民族气息。(如图1)

副社长金花的服装装扮:上装穿白色无领紧袖衬衣,外罩无袖紫红色金丝绒坎肩,前面系黑色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此围裙束紧腰身,恰到好处地显示了女性的体态并给人一种朴实、精干、俊俏、大方的感觉;此外,在衣袖口、领褂门襟、裤口上也绣有色彩艳丽的花边,下装穿浅蓝色长裤,足穿绣花鞋,肩挎绣花包,头梳独辨,盘于叠成长条形的桃花或印花头巾中间,再缠以红头绳,左侧飘缀着一束雪白的缨,似缓进的旋律,给人无尽的飘逸、洒脱、秀美之感。

炼铁厂金花的服装装扮:上装穿白色衬衣,外罩无袖蓝色坎肩,前面系浅灰色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下装穿蓝色长裤,在衣袖口、领褂门襟、裤口上也绣有色彩艳丽的花边,足穿翘头绣花鞋。

拖拉机手金花的服装装扮:上装穿白色衬衣,外罩红色无袖偏襟坎肩,前面系黑色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下装穿蓝色长裤,在衣袖口、领褂门襟、裤口上也绣有色彩艳丽的花边,足穿翘头绣花鞋。

畜牧场金花的服装装扮:上装穿白色衬衣,外罩浅绿色无袖偏襟坎肩,前面系黑色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下装穿蓝色长裤,在衣袖口、领褂门襟、裤口上也绣有色彩艳丽的花边,足穿翘头绣花鞋。

积肥模范金花的服装装扮:上装穿白色衬衣,外罩无袖紫红色金丝绒偏襟坎肩,前面系灰色缀有绣花飘带的围裙,下穿蓝色长裤,在衣袖口、领褂门襟、下摆、裤口上也绣有色彩艳丽的花边,足穿翘头绣花鞋。

从总体上看,白族女性服饰给人一种简单中透出丰富,浓重中衬托出秀美的感觉。(如图2)

影片中男性的服装描述:

采药爷爷的服装:深蓝色布包头,上装穿浅灰色对襟衣,外套黑色右衽坎肩,再罩一件对襟灰色羊皮领褂,下装穿深蓝色宽脚裤。

管闲事老叔的服装:深蓝色布包头,上装穿浅灰色对襟衣,外罩深灰色右衽坎肩,下装穿深蓝色宽脚裤,腰系装草烟的黑色布腰带。从整体上看白族男子的穿戴简洁朴素。

阿鹏的服装:上装穿白色对襟衣,外罩黑色领褂,下装穿白色宽脚裤,头饰为白色布包头,垂下尺许。(如图3)

2.电影《阿诗玛》服饰特色

剧情简介:电影《阿诗玛》拍摄于1959年,是根据流传于云南彝族支系之一撒尼人中间的一部著名的口传叙事长诗――《阿诗玛》改编而成,影片以阿黑、阿诗玛反抗封建贵族势力的不合理婚姻为主线,塑造了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阿诗玛和聪明、勇敢的阿黑这两个撒尼青年的典型形象,颂扬了他们的传奇爱情故事,极其富于浪漫主义色彩。

《阿诗玛》是一部反映云南彝族撒尼人的爱情悲剧电影,影片中的很多场景都取材于撒尼人的日常生活,表现得自然而富于生活气息。

镜头一描述:姑娘们在河边洗麻的镜头,那一把把甩出又拉回的麻不但是她们的劳动工具,也是她们传达美、渲染美的“助手”。尤其是姑娘们排成行边唱边舞时,她们靓丽的服饰色彩(白色、蓝色)与身边的山川、河水相互交融,互为一体,此处导演摄制了一个水中倒影的画面,更给撒尼姑娘的袅娜、多情蒙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面纱,愈加显得美丽动人。(如图4)彝族撒尼人勤劳、美丽、善良、智慧、纯洁、勇敢的形象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镜头二描述:影片开场阿黑头缠青布,身着黑青色布衣,下身配宽裆黑裤,就取自彝族“尚黑”的习俗,男演员“碗盖头”、“英雄结”头饰的选择,更显现出彝族男子英勇的气质。此外,影片中对于一些民俗细节的选定都十分的考究,如阿诗玛所戴的“彩红帽”(如图5)就是根据彝族撒尼人“扯下天上的彩虹做成姑娘的头巾”的民间传说来制定的,而这些环节对于刻画人物形象,增强民族特色都起到了极佳的效果,同时借着这个机会向世人展示了云南彝族撒尼人的生活习俗和审美习惯。

我们将影片中的人物服装分为两类:一类,正面人物的服装;二类,反面人物的服装。(如图6)

正面人物的服装描述:

阿诗玛的服装:上装穿白色宽袖斜襟长衣,长略过膝,侧缝开衩至腰。长衣小圆领蓝底镶彩色花边,袖口、斜襟、下摆拼接一块蓝底布并绣有精美的花边,前面系蓝色围腰,下装穿蓝色宽脚长裤,脚穿勾尖绣花鞋,耳戴细环,手戴银镯,配挎一个长穗绣花包。整体装扮典雅淳朴,体现出影片中女性的纯洁、大方。

阿黑的服装:上装穿白色对襟衣,外罩白底镶蓝色布边的麻褂,头缠青布,下装穿宽裆黑色长裤,腰缠红布,左耳贯大环,脚穿黑色布鞋,浑身上下显出粗狂和强壮,给人以英姿勃发的阳刚之美。

反面人物的服装描述:

热布巴拉的服装: 热布巴拉是封建传统贵族的代表,其上装为深色对襟衣,外罩对襟黑色绸缎领褂,并在领口、袖隆口镶无数的银泡,头缠黑布包头,下装穿黑色绸料长裤,左耳戴大银环,手戴银戒指。整体着装给人一种富贵、权衡的感觉,很好地体现了封建贵族蛮横霸道的特征。

阿支的服装:阿支依仗父亲的势力,蛮横无理,仗势欺人,上装穿暗红色对襟衣,外罩无领深红色绸料对襟领褂,领口、门襟、袖口镶银泡,头缠深灰色包头,手戴多个银戒指,下装穿深红色绸料长裤,整体装扮使其封建贵族蛮横无理,仗势欺人的特征表现得淋漓尽致。

“传统是历史的积淀,不同的民族,因为时空状态的不同,就会形成一定时期的不同心态、不同的意识和不同的文化、相对后人来说是传统。传统是历史的痕迹,而流行则是时代中某个较短时期的烙印。”⑤其中,每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都是它的民族文化的象征和积淀,是长期的民族文化精华的积累。通过少数民族服饰,我们可以珍藏传统与美学文化,并且通过视觉的方式传递大量的社会生活讯息,所以学习少数民族的服饰风采,为我们丰富自己,开阔眼界,提高自身素质,认识服饰特征,总结服装的发展规律,特别是丰富多彩的少数民族元素为我们艺术创作、服装设计提供了现成的素材资源。

注释:

①金光:《艺术与文化――艺术的本质和世界性的民族文化》,中国戏剧出版社,2009年11月,第3~4页

②李靖寰:《云南少数民族服饰艺术浅谈(上)》,载云南艺术学院学报,2001年1月。

③孙英春:《大众文化:全球传播的范式》,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第15页。④段炳昌:《南诏大理国的流风遗韵―穿越白族民俗长廊》,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年4月,第1页

⑤张星:《服装流行学》,中国纺织出版社,2006年10月,第62页。

参考文献:

[1]段炳昌.南诏大理国的流风遗韵―穿越白族民俗长廊[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2]孙英春.大众文化:全球传播的范式[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

[3]张星.服装流行学[M].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06.

[4]金光.艺术与文化――艺术的本质和世界性的民族文化[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9.

[5]李靖寰.云南少数民族服饰艺术浅谈(上) [J].云南艺术学院学报,2001.

[6]李靖寰.云南少数民族服饰艺术浅谈(下) [J].云南艺术学院学报,2001.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4篇

关键词:油画;民族服饰;绘画

民族服饰的款式主要以大度、自由随意以及与大自然和谐呼应为主要风格的。基于此风格,笔者认为可以被广泛地应用于油画创作之中。在新的时代精神下,它们将会被重新进行组合。在现代油画创作时,应该综合现代和传统的眼光来对中国传统服饰元素进行审视,对现代服饰的造型特征以及细节进行分析,拆开中国传统服饰的造型元素,重新进行整合,再注入时尚的气息创作出符合现代审美观点的服装元素。

1 少数民族服饰的基本特点

少数民族服装艺术在为各族群众提供遮体御寒的生活需要之外,还体现了各族人民的审美情趣和艺术情怀。少数民族服装作为一种文化艺术现象,其造型丰富多样,手法精巧绝伦,为人类艺术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造型资源和手法借鉴。然而,在当代中国油画艺术中,以西方造型手法为主的艺术霸权同样存在,阻碍了中国当代油画艺术的创新之路。鉴于此,吸收、借鉴少数民族服装艺术造型手法,以本土性、民族性的图像艺术造型及其构图手法来提升中国油画艺术的民族特色和创作质量,增强中国油画艺术创作的艺术表现力、文化冲击力和历史感染力,成为抵御西方霸权话语下文化艺术渗透的可行出路。

经过千百年的历史传承、演变和创新,苗族服饰包含了更为丰富的语汇,蕴含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深厚的文化积淀。

少数民族服饰色彩鲜艳明亮,图案千变万化,绣工简洁粗犷,生动秀丽,富于装饰性。在服饰方面都保留了自己浓厚的民族特点,女子服装非常讲究和精细,造型、色彩、图案方面有其相对固定的规则,用色繁杂,色彩组合方式千变万化,做工精致细腻。每一件服装都是一件艺术品,它的制作要通过少数民族妇女对其造型、色彩的精心设计和一系列复杂的工艺来完成。反映了这个民族的勤劳和心灵手巧。同时也表现出她们对大自然的了解和对未来生活的向往。无论从内容还是从形式上看,其都具有鲜明的美学价值和艺术特征。

油画传入中国百年历史,油画家在创作过程中会遇到西方文化和本土元素的水土适应的问题。有些油画家将中国传统京剧艺术融入创作过程中,使中国京剧妆容服饰元素的民族元素在油画创作过程中显现出来,形成独特的表现形式。因此,在创作过程中,想要呈现出以京剧为主要元素的绘画形式,就要对京剧的妆容服饰与油画的渊源进行深入的剖析。同时在实践中,不断地思考京剧妆容服饰元素为油画创作带来特有的表现形式和艺术效果。

2 少数民族服饰的色彩和谐之美

文化的产物――色彩,是一个民族意识形态在色彩应用过程中的集中体现,中国传统服饰的色彩也具有十分浓烈的中国风格。例如,在中国的夏、商、周时期,对天神十分崇拜,而天神的形象却是黑色的,天神可以支配世间万事万物。因此,人们就认为黑色是支配世间万物的代表色彩,所以皇帝加冕时服装的色彩都是黑色的。到了汉代之后,人们开始崇拜大地母亲,因此服装的色彩转向了黄色,此时以黄为贵,黄色就成了帝王御用的代表色彩。传统服饰色彩主要以“青、红、黑、白、黄”诸色为正色,这主要是受到阴阳五行的影响,这些颜色多为朝廷冠服制所用。这就是所谓的中国的彩调文化现象。所谓彩调,更多体现的是装饰画面的和谐性。

服饰的历史是人类文明史、进步史、审美变化史、民族文化史。服饰是文化也是艺术。少数民族服饰作为一种独立的艺术形式,给人无穷无尽的视觉美感,作为一种民族文化的物化形式,它又反映出创作者对社会、生活、自然的理解,展示人民对美好生活不懈追求的审美理想。

例如,《苗女》是画家典型的代表作之一,在首届中国油画展上获得中国油画奖。作品刻画了一位苗族姑娘纯朴、大方的形象。整个画面以黑色为背景,借鉴17世纪画家伦勃朗强烈用光的方法渗透到作者的画面中,营造了一种意境幽玄、装束素雅的气氛。色彩上,整个画面基本上以三原色和黑色组合。苗族的生活服饰也基本是由红、黄、蓝以及黑等颜色构成。大面积地运用黑色,使画面更具有沉稳性,由此,显得苗族少女更加典雅、沉静。苗族服饰是中国民族服饰艺术的一大重要的样式,在她们的服饰佩饰上,银饰就成了她们民族服饰上的一大特点。

3 少数民族服饰所表现出的审美价值与艺术价值

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在油画中表现少数民族服饰,是完成从少数民族服饰直观审美形式到绘画视觉艺术审美形式的一种转换,这种转换是少数民族服饰在当代油画中的一种重要表意方式。油画合理地汲取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形式语言,进而把不同于其他艺术形式的艺术特点,吸收、借鉴到油画创作之中。在油画的创作过程之中,刻画服装的同时,主要是对人物形象和气质进行准确的描绘和表现。既可以从整体上烘托画面气氛,又可以通过描绘人物形象来进一步确定创作的主题和情思,也深刻地传达出人物的内在精神气质。总的来说,通过对少数民族服饰的认真学习和研究,可以了解少数民族人民的勤劳智慧、心灵手巧以及其审美特质。其实,应该说服饰本身就是珍贵而炫目的艺术品,把服饰中的形式因素运用到少数民族人物绘画的创作中来,不但会增添画面中的形式美感还会产生独特的文化意味。所以,在新时代我们应该不断潜心钻研我国少数民族丰富的人文资源和艺术资源,继承其精华,并努力开辟一条既有民族特色又有时代特色的当代油画新道路。

总之,在我国油画多元化发展的历史背景中,在寻求大艺术、大文化的前提下,画家们对少数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的认识和挖掘,为21世纪中国油画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艺术资源和传统的文化底蕴。在多种少数民族语境中汇集了他们固有的造型、色彩以及文化内涵。在中国油画发展的道路上,在振兴中国油画大势之下,在丰富中国当代油画创作语言中,少数民族民间文化以一种质朴的艺术形式和鲜活的生命力,在画家汲取的过程中成了画家创作作品中鲜明的个性语言特征。

参考文献: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5篇

现代平面设计技术,是以眼睛“视觉”作为表现和沟通的方法,结合可视化的方法,通过形式多样的技术来组合和组织图片、文字等元素,同时结合设计人员的其他创意,以及时尚的流行的影视和娱乐元素,来表达某种思想或特定信息的视觉角度的表现方式,是艺术性和专业性的组合。平面设计专家一般采用视觉艺术、字体排印版面等方面的专业性技能和方法,通过现代的计算机技术、艺术创意、数字技术和美术知识的结合加以实现,以此完成创作目的,从而实现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平面设计的意义有两层,一是指平面设计制作时的相关过程,二是指在设计师的创意下最后完成的平面设计作品。现代平面设计技术经常使用到的工具软件有Photoshop软件、Illustrator矢量软件平面、CorelDraw矢量软件等制图类软件。平面设计技术有两种重要功能,一是外在给人一种美好的享受,二是向平面设计技术产品的消费者提供一种信息和理念。平面设计技术需要在两个方面发力,一是在平面设计中传达一种视觉方面的享受,让消费者首先取得视觉的满足,进而消费者会在这种视觉满足的基础上,去了解平面设计产品所传达的积极的信息,所以,现代平面设计技术的基本要素可以归结为一下几个方面:首先,创意是平面设计技术的首要要素,这是由平面设计的艺术性决定的,好的创意是平面设计发挥其他方面作用的前提,相反,如果缺乏好的创意和想法,就难以出现好的作品。其次,构图是平面设计首要解决的第二个主要问题,构图不仅要考虑到文字、图形和色彩间的空间关系,还要注意三者之间的逻辑关系,注重空间关系可以解决平面设计的比例问题和宏观搭配问题,注重逻辑关系就避免出现常识性和常规性的错误。第三,色彩是平面设计技术的第三个重要因素。不仅要注意色彩间的调和对比,还要注意色彩之间的平衡与节奏。好的色彩搭配是平面设计产品成败的重要前提,不仅是一个宏观的问题,也是具体设计中的微观细节,需要得到设计师的高度注意。

二、少数民族服饰图案介绍

中国的少数民族大多源远流长,各民族在其不同模式的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产生了令人惊叹的历史文化,为中国文化发展奉献了各自的重大力量,需要强调的是,各个少数民族文化各具自己民族独特的特色,这些文化是今天中国艺术形式的重要构成元素,同时也是在激烈竞争的市场经济条件下中国设计人员们艺术灵感的重要来源之一,有着重要的文化价值和可观的经济价值,尤其需要得到现代平面设计技术人员的重视。少数民族服饰图案中的没有多少固定形象,这些图案在形态上有着不同的变化,不论是图案的样式,还是图案的颜色,都有很多的变化。各个少数民族的服饰图案形式多样,种类繁多,常见的有犬腿、驴嘴、虾眼、狮鼻、牛头、鹿角、鹰爪、猫耳等,更多的是几种不同图案的组合体。这些不同图案的组合,更增添了图案的形象性和艺术性,同时也增加了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复杂性,有着重要的地位和意义。此外,少数民族的服饰图案形态独立,不被任何个体和组织占有,它们多变的形象决定了图案的神态是千变万化,千奇百怪,兼具了少数民族图案中图腾崇拜的性质。而且,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意境也是丰富多彩的,不同的表现手法使图案非常生动和多彩,更使图案具备少数民族的气质,讲究均衡式的对称形式,相辅相成。

三、现代平面设计技术在少数民族服饰图案设计中的运用

少数民族服饰中现代平面技术的应用主要体现在通过简单的计算机设计软件和技术以及数字技术对少数民族的服饰图案进行了一些较小的修改,虽然服饰图案不断地出现在一些平面设计的作品图案当中,但大多仅限于简单性的拼接和裁剪,这不仅是因为平面技术设计师对少数民族服饰文化的肤浅的认知和感知,也是因为当今平面技术的不够成熟和精进,所以说现代平面技术在传统中国少数民族民族服饰中的应用的程度还不够深,应用范围还不够全面,故而迫切期待现代平面技术和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艺术结合和深度探索,以促进现代平面设计技术在少数民族服饰图案设计中的深度组合和运用。在多元化文化发展的当代,设计师总想让本土民族独特艺术气息大放光彩,以独到的视觉和思维表现方式来引领我们这个时代平面设计趋势,创造独到的平面设计艺术。近年来中国在国际社会的实力和话语权逐年拓展和提高,只要我们不断发展,解放自己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思路,同时以现代的眼光来审视中国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发展,把现代平面设计技术与中国少数民族服饰图案设计相结合,同时结合中国的传统文化,就能把现代的平面设计艺术融入到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设计之中,把平面设计技术和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设计融入到世界平面设计技术的发展潮流中。基于上述论述所表达的少数名族服饰的特性,也是因为现代平面技术使计算机软件、数字化和艺术创造的结合的特点,以及因为现代平面设计技术本身需要大量的抽象和模糊的创意,故而现代平面设计技术是可以做到和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结合并运用到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设计中去。少数民族服饰图案不管是在构思方面、外型方面,还是颜色搭配方面都是现代平面设计技术中可以应用的绝好的艺术材料,在平面设计技术的大发展和少数民族文化保存的大背景下,今天中国平面设计师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把平面设计技术优化组合运用到少数民族服饰图案的设计之中,这也是少数民族文化发展的应有之义,将迎来少数民族服饰创新保存发展的新时代。从造型上说,少数民族的服饰图案大多是中国的传统图案,我们可以利用现代的平面设计工具,把这些图案进行加工、变形、创意,就会形成兼具少数民族服饰特色和现代特色的图案。少数民族服饰图案有着悠久的历史,具有重大的民族文化价值,少数民族服饰图案不仅特点鲜明而且蕴含着丰富的民族文化内涵,随着现代市场经济的发展,现代平面技术和少数民族服饰的结合符合了社会发展的需要,同时也是对少数民族服饰文化的传承,对保护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四、结论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6篇

【关键词】民族服饰;民族题材油画;重要性

中图分类号:J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78(2013)06-271-01

我国是一个多地域、多民族的国家。在这种多民族文化里积聚着上千年的民族民间艺术传统和原始的艺术符号,他们将这些封存完好的民间文化艺术以原生态的呈现在眼前时,给画家们带来了新的契机。民族服饰是民族题材中体现其文化和风格的重要核心。一方面,民族服饰不仅表现除了少数民族独特的文化,另一方面,体现着许多少数民族生活的特色。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服饰色彩随着民族的地域、文化、民俗等不同而缤纷多彩,彼此影响和传播,从配色到图案都有着鲜明的个性和特色,不仅为油画提供了取之不尽的色彩灵感,同时也为油画更具民族特色,为油画的发展与创新注入新的活力和生机。注重将富有民族审美特色的和具有民俗审美情趣的形式元素或文化符号建构到现代绘画创作的形式中,并力图将两者融合起来,即达到传统与现代的审美结合,正是适应时展的需要。因此,民族服饰在民族性油画中体现的重要性,主要通过民族服饰在样式,色彩,体现的文化来表达,从而丰富作者的画面,体现出所要表达的意向。

一、少数民族服饰中的几种艺术元素分析

(一)丰富多彩的造型款式

我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服装款式各不相同,样式也是各具特色、纷繁复杂。少数民族服饰与整个民族文化一样既具有共性特征,同时又具有显著的民族性、区域性、传统性、融合性和变革性等特征。少数民族服饰形成的因素主要有自然环境、经济形态、生活习俗等方面的影响。文化形态是人类适应生态环境的结果.这是生态文化学的观点。

(二)装饰性的色彩表现

在油画中表现民族服饰的另一个重要特点就是装饰性色彩,色彩是民族服装视觉情感语义传达的另一个重要元素。民族服装色彩语义的传达依附于展示媒体,通过视觉被人们认知,不同的色彩其色彩性格不同作用于人的视觉产生的心理反应和视觉效果也不尽相同因而具有了冷热、轻重、强弱、刚柔等色彩情调。既可表达安全感、飘逸感、扩张感、沉稳感、兴奋感或沉痛感等情感效应,也可表达纯洁、神圣、热情、吉祥、喜气、神秘、高贵、优美等抽象性的寓意。民族服装色彩多运用鲜艳亮丽的饱和色,以色块的并置使色彩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视觉美感,明亮、鲜艳、热烈、奔放显示出鲜明的色彩对比效果。

(三)丰富多彩的图案纹样

少数民族服饰中保存有大量的纹样图案,如果说彤制和色彩是外在的民族风貌的直接体现,那么纹样图案就是内在文化心理的直接显现了。据专家研究,“服饰纹样图案均来源于生活,人们将动植物纹样,几何图形,经过抽象,写实规范等几个艺术阶段的处理,应用在服装的装饰上服装的图案色彩经营完全脱离了事物原始图像的固有特征自然界中的红花绿叶在民族服装图案中已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转变成为纯粹的色彩情感信息符号,一切为表现审美情感服务。

二、少数民族服饰所表现出的审美价值与艺术价值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7篇

关键词:少数民族传统体育 民族艺术 关系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音乐、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民族艺术的源泉。民族艺术中的舞蹈、戏剧、杂技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关系最为密切。许多民族的现代文艺是由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发展演变成舞蹈、戏剧。目前许多被挖掘、整理出来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如黎族的跳竹竿、景颇族的刀术、苗族的狮子上金山等,把竞技、舞蹈、娱乐、体育融为一体,既有娱乐、健身的作用,又有艺术欣赏的价值。随着各民族、文化的进步与经济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将为现代民族艺术提供无穷无尽的发展源泉。

民族艺术促进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音乐、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如苗族人民喜爱的跳芦笙,健美的动作,配合内容丰富的歌词和优美的曲调,身着漂亮的民族服饰,边唱边舞,边跳边吹,说唱、交谊、运动三位一体,既交流思想感情,又得到娱乐和健身。又如黎族的跳竹竿,击竿者,时跪、时蹲、时站,节奏越打越快,难度越来越大。跳竿者随竹竿的分合、高低、快慢,灵巧地跳跃其间,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展现出各种优美的姿势,美不胜收。参加者不仅要求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还要具备较高的音乐素养和舞蹈技巧,形成了高度体育技巧性同高度艺术性统一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

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

民族传统舞蹈是取得群众确认而流传下来的舞蹈形式,是由各族人民根据现实生活直接创作的,反映了人们在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上的情感和态度。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都属于人体艺术形态,有着深厚的民族群众性基础。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舞蹈与体育共生共存,栖息相伴的现象是有目共睹的。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种人体艺术文化、人体艺术形态。我们可以举出不少的实例来说明“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现象。我国的剑术就是很好的例证。这种融舞蹈与体育于一身的艺术形态至今仍受到群众的欢迎。

从历史上看,远在先秦时期,在东北、内蒙地区的阴山岩画和乌兰察布岩画中的原始狩猎舞蹈。魏晋南北时期,西南僚人的铜鼓舞。明清时期,中南地区瑶族的盘王舞。民国时期,朝鲜族的刀舞等等都有上述的特点。民族舞蹈侧重于内心情感的表述,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以健身及竞技取胜为侧重,形成现在这种有分有合、以分为主的状况,即民族舞蹈形成自己独立的艺术形态,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形成另一种独立的艺术形态。

此外,从人的生存、享受和发展三个需要层次来看,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舞蹈都是人类为了满足自身享受和发展需要的实践,都是人类愉快、活力和自由的源泉,随着人们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和生活方式的改变,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目的既具有健身性目的又具有审美性目的,既为了满足身体本身的需要,也为了满足心理和情感的需要,对身体活动的多目标追求将逐渐成为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重要特征。因此,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这种“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融合形式,将成为一种趋势,将共同构成人们余暇生活的重要内容。

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服饰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共同体现各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国少数民族千百年来常常在佳节吉日借助民族传统体育来寄托美好心愿,表达欢娱的心情,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形式。又因不同的自然环境、生存方式、宗教信仰、生活习俗、审美心理等,形成了各具风采的民族节日盛装。这些民族盛装被广泛应用在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它们在服装款式、色彩搭配、纹样装饰、饰品造型乃至整体着装风格上,既涵盖了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样式,又荟萃了少数民族服饰的精华,因而具备了各少数民族服饰最直观的民族形象表征。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互相促进,共同发展。随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演变出全方位、多层面的形式,反映出少数民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动作也无限变幻,难度高超。此时的民族服饰为了配合视觉效果,必须将少数民族盛装原生的装饰、佩戴及穿着体系打散、解构其中最具少数民族服饰风采的元素,诸如款型、饰品、图案纹样等,作为少数民族形象的象征,被有选择地用于或重新组构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的设计中,使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变得艺术化。而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设计的少数民族盛装,因其涵盖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式样,深受群众的喜爱,因而许多优秀项目经过多次的精选、提炼,世代传播,魅力无穷。

三、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器具

由于民族特色、地域环境和经济发展状况的不同,每个少数民族拥有不同特色的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游戏,而不同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分别有不同的民族体育器具。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器具相互依存。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作为少数民族特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表演和比赛与民族器具的使用密不可分。民族体育器具在许多的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和表演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纳西族武术“东巴跳”,是纳西族特有的民族传统体育运动项目,它集中了纳西族有代表性的传统武功。纳西族每当祭风、祭神、消灾、除秽、开丧、走荐、求寿等七种道场,都要举行盛大的“东巴跳”。典礼时,人们头戴五色飘带佛冠或鸡冠帽,身披龙凤小旗,腰系黑红彩带,穿着各种彩色法衣或兽皮服饰,手执刀、剑、弓、弩、叉、矛、盾等武器,以及板铃、手鼓、大鼓、铜擦、铜锣、海螺、楞锤、魔样等民族器具进行演练。如果没有民族器具作为道具,“东巴跳”就不可能表达出应有的感情色彩。因此,民族器具在促进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和传播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促进了人们对民族器具的认识。多数人对哈尼族、普米族的“磨秋”和阿昌族的“车秋”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通过各个级别的少数民族竞赛或少数民族项目表演等,人们就会认识到,“磨秋”是“打磨秋”运动的器材。“车秋”是阿昌族的“车秋”运动项目的器材,“车秋”形状略似纺车,有四根木柱分立两边作为支架,中间横担着秋辊,左右各用两根木柱交叉的镶在秋辊上,类似车的辐条,在顶端左右相连,挂着秋千绳。每架“车秋”可同时坐4人或8人,节日期间,阿昌族青年都身着节日服装,悠荡秋千,尽情娱乐。

参考文献:

[1]杨津津,张雁飞.试析少数民族民间舞蹈与传统体育的共同发展[J].贵州民族研究,2002,(3).

[2]林惠芬.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传统舞蹈[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4,(3).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8篇

关键词:少数民族传统体育 民族艺术 关系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音乐、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民族艺术的源泉。民族艺术中的舞蹈、戏剧、杂技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关系最为密切。许多民族的现代文艺是由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发展演变成舞蹈、戏剧。目前许多被挖掘、整理出来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如黎族的跳竹竿、景颇族的刀术、苗族的狮子上金山等,把竞技、舞蹈、娱乐、体育融为一体,既有娱乐、健身的作用,又有艺术欣赏的价值。随着各民族、文化的进步与经济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将为现代民族艺术提供无穷无尽的发展源泉。

民族艺术促进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音乐、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如苗族人民喜爱的跳芦笙,健美的动作,配合内容丰富的歌词和优美的曲调,身着漂亮的民族服饰,边唱边舞,边跳边吹,说唱、交谊、运动三位一体,既交流思想感情,又得到娱乐和健身。又如黎族的跳竹竿,击竿者,时跪、时蹲、时站,节奏越打越快,难度越来越大。跳竿者随竹竿的分合、高低、快慢,灵巧地跳跃其间,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展现出各种优美的姿势,美不胜收。参加者不仅要求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还要具备较高的音乐素养和舞蹈技巧,形成了高度体育技巧性同高度艺术性统一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

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

民族传统舞蹈是取得群众确认而流传下来的舞蹈形式,是由各族人民根据现实生活直接创作的,反映了人们在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上的情感和态度。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都属于人体艺术形态,有着深厚的民族群众性基础。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舞蹈与体育共生共存,栖息相伴的现象是有目共睹的。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种人体艺术文化、人体艺术形态。我们可以举出不少的实例来说明“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现象。我国的剑术就是很好的例证。这种融舞蹈与体育于一身的艺术形态至今仍受到群众的欢迎。

从历史上看,远在先秦时期,在东北、内蒙地区的阴山岩画和乌兰察布岩画中的原始狩猎舞蹈。魏晋南北时期,西南僚人的铜鼓舞。明清时期,中南地区瑶族的盘王舞。民国时期,朝鲜族的刀舞等等都有上述的特点。民族舞蹈侧重于内心情感的表述,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以健身及竞技取胜为侧重,形成现在这种有分有合、以分为主的状况,即民族舞蹈形成自己独立的艺术形态,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形成另一种独立的艺术形态。

此外,从人的生存、享受和发展三个需要层次来看,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舞蹈都是人类为了满足自身享受和发展需要的实践,都是人类愉快、活力和自由的源泉,随着人们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和生活方式的改变,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目的既具有健身性目的又具有审美性目的,既为了满足身体本身的需要,也为了满足心理和情感的需要,对身体活动的多目标追求将逐渐成为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重要特征。因此,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这种“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融合形式,将成为一种趋势,将共同构成人们余暇生活的重要内容。

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服饰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共同体现各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国少数民族千百年来常常在佳节吉日借助民族传统体育来寄托美好心愿,表达欢娱的心情,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形式。又因不同的自然环境、生存方式、宗教信仰、生活习俗、审美心理等,形成了各具风采的民族节日盛装。这些民族盛装被广泛应用在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它们在服装款式、色彩搭配、纹样装饰、饰品造型乃至整体着装风格上,既涵盖了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样式,又荟萃了少数民族服饰的精华,因而具备了各少数民族服饰最直观的民族形象表征。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互相促进,共同发展。随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演变出全方位、多层面的形式,反映出少数民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动作也无限变幻,难度高超。此时的民族服饰为了配合视觉效果,必须将少数民族盛装原生的装饰、佩戴及穿着体系打散、解构其中最具少数民族服饰风采的元素,诸如款型、饰品、图案纹样等,作为少数民族形象的象征,被有选择地用于或重新组构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的设计中,使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变得艺术化。而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设计的少数民族盛装,因其涵盖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式样,深受群众的喜爱,因而许多优秀项目经过多次的精选、提炼,世代传播,魅力无穷。

三、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器具

由于民族特色、地域环境和经济发展状况的不同,每个少数民族拥有不同特色的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游戏,而不同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分别有不同的民族体育器具。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器具相互依存。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作为少数民族特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表演和比赛与民族器具的使用密不可分。民族体育器具在许多的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和表演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纳西族武术“东巴跳”,是纳西族特有的民族传统体育运动项目,它集中了纳西族有代表性的传统武功。纳西族每当祭风、祭神、消灾、除秽、开丧、走荐、求寿等七种道场,都要举行盛大的“东巴跳”。典礼时,人们头戴五色飘带佛冠或鸡冠帽,身披龙凤小旗,腰系黑红彩带,穿着各种彩色法衣或兽皮服饰,手执刀、剑、弓、弩、叉、矛、盾等武器,以及板铃、手鼓、大鼓、铜擦、铜锣、海螺、楞锤、魔样等民族器具进行演练。如果没有民族器具作为道具,“东巴跳”就不可能表达出应有的感情色彩。因此,民族器具在促进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和传播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促进了人们对民族器具的认识。多数人对哈尼族、普米族的“磨秋”和阿昌族的“车秋”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通过各个级别的少数民族竞赛或少数民族项目表演等,人们就会认识到,“磨秋”是“打磨秋”运动的器材。“车秋”是阿昌族的“车秋”运动项目的器材,“车秋”形状略似纺车,有四根木柱分立两边作为支架,中间横担着秋辊,左右各用两根木柱交叉的镶在秋辊上,类似车的辐条,在顶端左右相连,挂着秋千绳。每架“车秋”可同时坐4人或8人,节日期间,阿昌族青年都身着节日服装,悠荡秋千,尽情娱乐。

参考文献:

[1]杨津津,张雁飞.试析少数民族民间舞蹈与传统体育的共同发展[J].贵州民族研究,2002,(3).

[2]林惠芬.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传统舞蹈[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4,(3).

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第9篇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 民族艺术 关系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民族艺术的源泉。民族艺术中的舞蹈、戏剧、杂技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关系最为密切。许多民族的文艺是由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发展演变成舞蹈、戏剧。目前许多被挖掘、整理出来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如黎族的跳竹竿、景颇族的刀术、苗族的狮子上金山等,把竞技、舞蹈、娱乐、体育融为一体,既有娱乐、健身的作用,又有艺术欣赏的价值。随着各民族、文化的进步与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将为现代民族艺术提供无穷无尽的发展源泉。

民族艺术促进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往往与各民族的音乐、舞蹈以及美术等艺术形式融为一体,如苗族人民喜爱的跳芦笙,健美的动作,配合内容丰富的歌词和优美的曲调,身着漂亮的民族服饰,边唱边舞,边跳边吹,说唱、交谊、运动三位一体,既交流思想感情,又得到娱乐和健身。又如黎族的跳竹竿,击竿者,时跪、时蹲、时站,节奏越打越快,难度越来越大。跳竿者随竹竿的分合、高低、快慢,灵巧地跳跃其间,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展现出各种优美的姿势,美不胜收。参加者不仅要求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还要具备较高的音乐素养和舞蹈技巧,形成了高度体育技巧性同高度艺术性统一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

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

民族传统舞蹈是取得群众确认而流传下来的舞蹈形式,是由各族人民根据现实生活直接创作的,反映了人们在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之间的关系上的情感和态度。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都属于人体艺术形态,有着深厚的民族群众性基础。

在漫长的长河中,舞蹈与体育共生共存,栖息相伴的现象是有目共睹的。民族舞蹈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种人体艺术文化、人体艺术形态。我们可以举出不少的实例来说明“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现象。我国的剑术就是很好的例证。这种融舞蹈与体育于一身的艺术形态至今仍受到群众的欢迎。

从历史上看,远在先秦时期,在东北、内蒙地区的阴山岩画和乌兰察布岩画中的原始狩猎舞蹈。魏晋南北时期,西南僚人的铜鼓舞。明清时期,中南地区瑶族的盘王舞。民国时期,朝鲜族的刀舞等等都有上述的特点。民族舞蹈侧重于内心情感的表述,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以健身及竞技取胜为侧重,形成现在这种有分有合、以分为主的状况,即民族舞蹈形成自己独立的艺术形态,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则形成另一种独立的艺术形态。

此外,从人的生存、享受和发展三个需要层次来看,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舞蹈都是人类为了满足自身享受和发展需要的实践,都是人类愉快、活力和自由的源泉,随着人们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和生活方式的改变,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目的既具有健身性目的又具有审美性目的,既为了满足身体本身的需要,也为了满足心理和情感的需要,对身体活动的多目标追求将逐渐成为人们参与身体活动的重要特征。因此,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舞蹈这种“舞中有体”,“体中有舞”的融合形式,将成为一种趋势,将共同构成人们余暇生活的重要内容。

二、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服饰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共同体现各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国少数民族千百年来常常在佳节吉日借助民族传统体育来寄托美好心愿,表达欢娱的心情,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形式。又因不同的自然环境、生存方式、宗教信仰、生活习俗、审美心理等,形成了各具风采的民族节日盛装。这些民族盛装被广泛应用在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它们在服装款式、色彩搭配、纹样装饰、饰品造型乃至整体着装风格上,既涵盖了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样式,又荟萃了少数民族服饰的精华,因而具备了各少数民族服饰最直观的民族形象表征。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服饰互相促进,共同发展。随着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演变出全方位、多层面的形式,反映出少数民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动作也无限变幻,难度高超。此时的民族服饰为了配合视觉效果,必须将少数民族盛装原生的装饰、佩戴及穿着体系打散、解构其中最具少数民族服饰风采的元素,诸如款型、饰品、图案纹样等,作为少数民族形象的象征,被有选择地用于或重新组构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的设计中,使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服饰变得艺术化。而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设计的少数民族盛装,因其涵盖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日常式样,深受群众的喜爱,因而许多优秀项目经过多次的精选、提炼,世代传播,魅力无穷。

三、少数民族传统与民族器具

由于民族特色、地域环境和状况的不同,每个少数民族拥有不同特色的民族传统体育和民族游戏,而不同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分别有不同的民族体育器具。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器具相互依存。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作为少数民族特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表演和比赛与民族器具的使用密不可分。民族体育器具在许多的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和表演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纳西族武术“东巴跳”,是纳西族特有的民族传统体育运动项目,它集中了纳西族有代表性的传统武功。纳西族每当祭风、祭神、消灾、除秽、开丧、走荐、求寿等七种道场,都要举行盛大的“东巴跳”。典礼时,人们头戴五色飘带佛冠或鸡冠帽,身披龙凤小旗,腰系黑红彩带,穿着各种彩色法衣或兽皮服饰,手执刀、剑、弓、弩、叉、矛、盾等武器,以及板铃、手鼓、大鼓、铜擦、铜锣、海螺、楞锤、魔样等民族器具进行演练。如果没有民族器具作为道具,“东巴跳”就不可能表达出应有的感情色彩。因此,民族器具在促进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和传播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促进了人们对民族器具的认识。多数人对哈尼族、普米族的“磨秋”和阿昌族的“车秋”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通过各个级别的少数民族竞赛或少数民族项目表演等,人们就会认识到,“磨秋”是“打磨秋”运动的器材。“车秋”是阿昌族的“车秋”运动项目的器材,“车秋”形状略似纺车,有四根木柱分立两边作为支架,中间横担着秋辊,左右各用两根木柱交叉的镶在秋辊上,类似车的辐条,在顶端左右相连,挂着秋千绳。每架“车秋”可同时坐4人或8人,节日期间,阿昌族青年都身着节日服装,悠荡秋千,尽情娱乐。

: [2]林惠芬.民族传统体育与民族传统舞蹈[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4,(3).